来历:明德湖(广东仲元中学学生部)
我问为什么 脱离了还会想着你
结业数年,才懵懵懂懂
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威力
知道新朋友时问起高中母校
仅仅由于“仲元”这两个字
就会对对方多一分好心
分明那时分 并没有觉得多爱你
读书做操踢毽子
少年不识愁滋味
此去现已年
见全国人山人海
再难回到其时寻常
我该说是回忆沉积 成为心头朱砂
韶光远去,回忆反而深入起来
厕所周围充溢消毒粉味的饮水机
被足球队踢得一半都秃掉的草坪
走进去就让人昏昏欲睡的图书馆
明德湖上传闻还会下蛋的鸭子
下课时刻冲向饭堂的部队……
一切的细节,竟像刻在心头一般
仍是率直 早已对你情根深种
一向想考仲元
一向努力学习
一向变得优异
否则怎样配得上你
想问为什么 你不再答应我通行
结业之后不知道加强了安保
想趁着校运会混进去看看
却在门口被保安拦住
要求出示学生证,才惊觉
被咱们戏称“仲元公园”的当地
也不是咱们能随意进入的了
可是为什么 却苦笑说我都懂了
我知道这样做是怕
有社会人员进去偷东西
在读时也从前发生过这种事
我知道加强门禁有许多优点
心里有一百个理由替你辩解
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初中如此,高中如此
只能趁敞开日和校庆
才干光明磊落的进去
我的余生,还能看几回
自负常常将人拖着 把爱都走弯曲
那时分又中二又嘴硬
出口都是吐槽你的话
总是觉得老子全国第一酷
(当然我现在也是最酷的)
舍不得说一句甜言蜜语
认为陪同是最长情的表白
却不知离别就在下一刻
伪装了解是怕 本相太光秃秃
上一年春节才知道
堂妹现在在仲元读
谈起旧日在读时种种
才知这些年许多改动
世界班在我脱离时已有雏形
小卖部也完成富丽回身
很凶的两个姐姐仍是很凶
难堪比失掉难过
高一的时分班上的女同学可好看了
这么高雅的女生是不能参与校运会的
所以作为一个活得很糙的女生
就扛下了跑800米和跳远的项目
可是我其实是个脆皮啊
追着体育生跑到一半感觉要死了
最终只能幸亏自己不是跑最尾
多么难堪啊仍是觉得骄傲
可后来再也没有逞英雄的机会了
我思念的是无话不说
一切想说的话
都找到适宜的人听
一切说不出口的话
写在纸条上让你看
我思念的是一同做梦
咱们议论天文地理,化学物理
为了一个答案争辩得面红耳赤
学霸之间相互戏弄
学霸和学渣也没有爱憎分明
每个人都活得绚烂火热
似乎一伸手就够到自己的愿望
我思念的是严厉今后 仍是想要逗比的激动
当年咱们那一个班,是出了名的捣乱
在走廊踢毽子、用电脑玩纸牌
还常常在下课的时分播金坷垃
好好的理科要点班
变成段子手培养皿
我记住那年生日,我记住那一首歌
惋惜在读时没有碰上搞校庆
我记住80年校庆简直见到悉数的教师
我记住早操调集经常常播的那首歌
后来知道了是校歌,仍是有歌词的
记住那片星空 最紧的右手 最暖的胸口
晚上在操场仰视天空
总是能看见亮堂的星星
咱们深夜在宿舍看流星雨
12月的冰冷让咱们缩成一团
我思念的是无言感动
黄昏吃完饭、晚修借宿后
会和好友在操场上漫步闲谈
走累了就在明德湖周围坐下
走运的话能够看到鸭子低飞
我思念的是肯定炙热
六月仲元凤凰花开
高考时教师身上衣
火红火红的色彩
鲜血般炙热
烙印到回忆中
我记住你在背面 也记住我哆嗦着
这一句不想瞎掰了
便是坐我后边的同学
整天抖腿抖到我整个人都机伶了
(不,这才是真实的瞎掰)
记住感觉汹涌 最美的焰火 最长的相拥
现已不记住那一天
是喊楼仍是表白仍是流星雨
操场上有人放焰火
其实在仲元的每一个瞬间
都用芳华发明绚烂的焰火
谁自顾自的走 谁忘了看着我
外面文具店周围的饭馆不知转了几手
当年和教师一同去吃的花溪也关闭了
门外传闻开了一间牛腩店
转角的地下铁变成旺角站
不得不供认自己脱离太久
连同回忆都生了锈
谁让爱变沉重 谁忘了那便是许诺
每次搭公交车见到有人穿高中校服
都想看看是不是仲元的学生
是友善的猎奇,
也是对他们仍能在仲元日子的仰慕
有时又对自己这种心态感到心酸
我甩手 我让座 假洒脱
谁懂我多么不舍得
太爱了 所以我 没有哭 没有说
我经常谨记一句话
“不要让高中成为你的高峰”
考上名牌高中有多骄傲
不用挂在嘴上
重要的是,从这儿走出去
要走得更远,不让它蒙羞
所以我很少说仲元的日子
一切宝贵的人和事
为何要容易说与人听
一首歌时刻,到此为止
那些回不去的高中日子
或许你想说给我听?
来历:明德湖(广东仲元中学学生部)